昔者奘師遍求甚深教理,我今隨彼行腳至此,頂禮東瀛最末奘師舍利塔,冀此圓滿觀慧二行,於今世界各地奘師舍利塔頂禮完功。
網路時代,人人隨意點擊網頁即說自身已滿菩薩行,然若不自身行腳若干,亦無能了知往昔所得法寶珍貴,不知法寶珍貴,僅只口舌是非,如兒豎戲無有意義,心智未熟者多半如是。
與日本耆老同繞三周大遍覺三藏奘師舍利塔,燃香供養冀求圓滿菩提道果,與我有緣眾生皆能離苦得樂,離世俗欲愛苦,證得無上正等覺樂。
獨步行走來回二時餘,舍利塔坐落寂靜無聲鮮少人處,無明顯指標,然所見亦有當地耆老掃灑該地,整齊乾淨而無所雜亂,當為每日自發所為,感念彼等所行人間善行,因為感念,所以獨行。
子曰:「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論語.泰伯》
若按唯識,則證真如為有道,道則為其所見,若未證真如,則有漏染種不斷則同隱。
王船山云:「女有不擇色,斯無擇禮;士有不擇死,斯無擇仕。有道則仕,無道則隱;合則從,離則去。道隆而志隆,彼之所得於天者順也。舍巷而無主,舍管而無天,舍一旦而成千秋之憾,是其於夫婦之義,君臣之交,天且損之矣。天損之,無為而更薄之。「知進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喪。」「有悔」焉,不可得而無悔,斯其所以為龍與!」
奴才即是:
佔君子便宜,向流氓跪拜。
信仰若救不了人,那麼,必定是假信仰,徒有空殼虛名亦無用處。
學會感謝每日所遇見的人事物,雙手合十,感謝您的出現,不論是否為善緣,惡緣,通通都是好緣,如此活著,也能頂天立地,無愧於心。
以前的公司每日都能見到東京鐵塔,見多了,也就覺得東京鐵塔小了,然而並非鐵塔變小了,而是隨著心識因所緣經驗等熏染不斷,重疊的印象而逐漸固化成為日常生活。登高自卑行遠自彌未必然也,若出生於喜瑪拉雅山脈者每日皆在登高,如何會自卑?顯見經驗事物因不同的因果而不同。
昔者奘師遍求甚深教理,我今隨彼而行腳至此,頂禮東瀛最末奘師舍利塔,冀此圓滿觀慧二行,於今世界各地奘師舍利塔頂禮完功。
網路時代,人人隨意點擊網頁即說自身已滿菩薩行,然而若不自身行腳若干,亦無能了知往昔所得法寶珍貴,不知法寶珍貴,僅只口舌是非,如兒豎戲無有意義,心智未熟者多半如是。
與日本耆老同繞三周大遍覺三藏奘師舍利塔,燃香供養冀求圓滿菩提道果,與我有緣眾生皆能離苦得樂,離世俗欲愛苦,證得無上正等覺樂。
獨步行走來回二時餘,舍利塔坐落寂靜無聲若干人處,無明顯指標,然所見亦有當地耆老掃灑該地,整齊乾淨而無所雜亂,當為每日自發所為,感念彼等所行人間善行,因為感念,所以獨行。
漫步皇居,我突然想到台灣欠缺美學的官員或者議員其來有自,一者我國的文化資產按照不同城市的執政者總會有各種保存與破壞的張力,保存者以文化古物為優先,破壞者以當地地皮利益為優先,前者以南台灣居多,後者則以台北地區為主。有的以高音(其實是破音)唱歌為雅,實際上難聽不堪,彼等卻還以為是高雅。
再者,端看媒體播放的新聞,其採用所謂的網民宣稱參與烏克蘭援助的台灣原住民戰死,其人乃是欠下百萬台幣而逃亡烏克蘭,試問,原住民戰死烏克蘭的前提為何?不正因俄羅斯侵略烏克蘭?只要在特定時刻,台灣某些媒體與社群行銷的假帳號,總是會將台灣原住民出生的、或者追求台灣民主意識的新聞加以抹黑,內心不美,難怪外表也如此醜陋不堪。
鍵盤俠同時也包含領薪水的媒體人,自稱台灣,卻內心對於台灣的一切鄙視與醜化,見到勇敢無畏的精神,彼等就加以潛意識的刪除你反觀自己的民主精神,這也是一種洗腦術,只是許多台灣人並不知道而已。有的呢?則利用自己台灣的身份在國際上行騙,看似整日出現在媒體上者,原來也不過是一個騙子而已。白天鵝於我眼前划過,水痕不到數秒又回到了止寂的狀態。
遇順境則忘卻前苦又或自詡大師,常常自稱學佛容易,然遇逆緣違事則又說:「不幹了。」如此則如何能如滴水穿石般的用功?
武學中有自然體一說,看似與平常無別的站姿,實際上分分秒秒皆在專注一緣,佛法也是如此,不論處於善法、惡法、非善非惡法,皆需隨時於所緣用功觀心,否則,如同猛看武學譜一般,光看不練,毫無用處。
即為觀世音,我等亦應當受學彼大士因地等行。
訪日月餘,回台已三、四日,說說此次確診情況。
確診當日晚上,因為是週五,身體發燒至三十八度半,然夜半則色身會發冷,兩種現象交織一日,隔日則又全身酸痛、亟欲睡眠,發燒兩日。第三日則已退燒至正常溫度三十六度半,身體有力氣行走,日本是沒有嚴格法規規定確診者不能外出的,然自身其實確診後,也不會想外出,因為亟欲睡眠、發燒兩者就讓色身疲憊。其實整體感受就像是高燒感冒一樣,又酸痛,因為本人施打疫苗為最早期之AZ兩劑、加上BNT一劑(本想打莫德納等疫苗,但缺貨),所以可能確診後之副作用也因人而異。
週一看西醫診所,醫生說確診後等於還是需要療養,建議我去看中醫,服用中藥恢復身體正常機能,西醫只是治標而不治本,若不進行中醫後期療養,則數個月後,可能引發咳嗽等現象,特別是像我這種橄欖球員身材者,更容易引起此類現象,西醫醫生建議我不可爬山、運動、泡溫泉等出汗運動,因為出汗之後,又受到風吹,則會引起身體日後又發作各種疾病之可能。
其實,確診時,除了睡眠、就是在靜坐,保持調養身心,並且從此觀諸法無常等四念處觀,而念佛也隸屬四念處,於此時,是無有體力進行大量閱讀等工作的,這就好像我們面臨死亡時,最能把握的是什麼?其實就是最不費體力之修觀,其餘多餘之語言等,實在難以表徵出來,因為沒體力。所以,足見日常生活面臨死亡之時,如何能以空言對治無常?
轉往看中醫,經由中醫師把脈等觀察,請醫師開設兩個星期的藥品(原本是一星期),收費台幣兩百,著實合理。叮嚀需要按三餐飯後服用,等候情況不同,再來就診治療。為什麼確診後轉為陰性還需要治療?如同上面西醫之醫生所言,為了避免日後長新冠之症狀出現,需要進行中醫治療,回台之前,色身其實已經正常,只是體力似乎不如以往有精力,服用中藥之前,也是此現象,經由服用中藥兩日,色身已經能握緊拳頭等作用。
此次確診,才知道為何諸多台商生病大半回台接受治療,畢竟至今日,台灣醫療在世界醫療排名度是第一名(根據numbeo,Health Care Index by Country 2022 Mid-Year),與第二名南韓、第三名日本分數雖僅只差距三、四分,但已經是差距頗鉅之數值,可能此類差距還計算行政醫療等整合模式。你在台灣確診後,可以隨時找醫院、診所接受治療,日本則是診所要透過預約、大型醫院要透過救護車才能收治患者,光是第一時間確診,兩者所進行之速度已經差異頗鉅了。
公司大樓管理員不知台灣醫療在世界排名屬於第一,我與他說,台灣醫療超過日本,他大吃一驚覺得不可思議,然後他又說那也只是日本而已,殊不知日本醫療是世界排名第三的,顯見若無隨時學習國際觀,容易因為收看特定媒體、網路社群等而看不全,進而導致視野偏差級數擴大化,此即於依他起性執取而幻生遍計所執性。
數日前確診,發覺日本與台灣面對確診者差異很大,確診時感覺身體不適有發燒等症狀,趕緊買快篩檢測,果然確診了。
日本快篩一支約莫一千三百日圓左右,台灣則為一百五至一百八十元台幣。有人說台灣賣的很貴,真的是如此?日本的快篩還是沒有包裝盒的那種,非常簡易的。確診後,打電話給日本當地政府電話,發現到也只是提供醫療資訊,而不是直接像是台灣那樣幫你轉給醫院等單位,也不是讓你等候在家讓台灣的基層民意代表或者醫療人員配送藥品給你。
日本(東京)真的最後只是讓你前往政府相關網站提供的醫院名單,你再自己重新打電話預約,沒想到的是,本來預約好的醫院其地址還是錯誤的,導致無法就診,再者,大型醫院必須有救護車送醫方能看病,如不是,則非能看病,這時候,已經是假日,日本不像台灣的醫院診所,假日還有一些看診的科室,少數的診所僅只到周六下午一點。
最後還是自己買退燒藥等藥品服用休養。我想,在日本一定也有許多人遇到這類的問題,如果日本跟台灣一樣,只要打一個代號的電話號碼,工作人員協助患者轉接給醫院或者診所等機構,這樣才能避免醫療與行政單位沒有整合在一起的感受,也許也可能是日本重視隱私權,但重視隱私權與直接轉介鄰近醫院或診所就診,應該也無多大關係。
疫情三年,日本真的感受到有些地方是退步的,官僚體制與醫療資源有點像是無法整合且無法快速反應提供給當地人更好的確診後的醫療服務。
台灣的民主自由程度雖然頗高,然在民主素養上是不如日本的。
於日本時,早上五、六點即見到於某車站兩個出口各有一參選人發送傳單,一位為女性參選人、一位則為全盲人士,我隨手收了全盲人士親自雙手遞上的傳單(當然,台灣的參選人也是會雙手遞上傳單),傳單設計內容簡要明白、用色鮮豔,其後則站有一位陪同參選之工作人員。在日本選舉時,我是沒有見過參選人藉由造勢活動等宣傳請選民吃飯的,至少在關東區內是如此,連一瓶水都沒見過,可能是我孤陋寡聞吧。當然,選後各種派系之民意代表間接收送特殊團體之金錢等違法事情,那是有的,但比例應該少於台灣。
反觀台灣,早上投票之後,里長還自己籌辦一個提供選民飲食之場所,雖然不違法,但觀感甚差,隨意打招呼並觀看一眼裡面,皆為坐滿年紀頗大之里民,這就是貪便宜。當然,如果僅只提供茶水給予投票後之選民解渴,尚且可以理解,畢竟投票排隊甚花時間,也不能於投票場所飲食,然又提供諸多善妙飲食等,我就不解了,一個人有窮到此地步嗎?若有,民意代表等參選者,應該全數捐獻自身的政治獻金等金錢給予社會弱勢團體,而非藉由餐飲等搞好關係。
一般在台灣的佛教徒參與各種助念活動時,不論僧俗皆不收喪家的各種飲食,皆會自備礦泉水提供自身與諸位法友自行飲用,因為助念這活動是為了利益亡者而非貪圖喪家所提供之各種美食,也只有斷除對這種世俗淺薄之名利想,念佛才有幫助。
台灣之選民若與協助助念往生之法友相同,那麼,整體民主素養也會提升不少,從此不再貪圖民意代表所提供之各種餐飲善妙飲食,這才是台灣之幸。你不關心社會,等於空言菩薩道而不行。
位於東京大崎站的立正大學,為已故聖嚴法師之母校,亦為太虛大師於民國十四年演講之處,虛大師當時所演講之主題為〈讚揚法華之特勝〉,該校亦為了中法師之母校。
按聖嚴法師《留日見聞》述及:「立正大學法華經研究所:主持人是立大的校長,分設總務、資料、研究之三部,有所員及研究員三十二人,它的名譽顧問,有立正佼成會會長庭野日敬等三人,顧問則有望月歡厚、久保田正文、金倉圓照、山口益、宮本正尊、中村元、石津照璽、石田茂作、長尾雅人、迂直四郎、福井康順等十一位博士。」另有,「法華經尼泊爾本研究會」及「正法華研究會」。
庭野日敬所成立之立正佼成會,主要為在家佛教團體,以法華三經《無量義經》、《妙法蓮華經》、《佛說觀普賢菩薩行法經》作為主修。不過,日本的新興宗教團體一般都與政治圈有一定程度的關係。
《留日見聞》又提到日本大正大學:「(三)大正大學內的研究組織
1.大正大學佛教學會:由大正校長櫛田良洪主持,因為大正大學是由天臺、真言、淨土等幾個宗派合辦的,故其研究室也較多。這個學會便是為了佛教學部各研究室(天臺學、真言學、淨土學、梵文學、佛教學)的研究交流和協調,研究成果即刊於《大正大學紀要》年刊。
2.大正大學山家學會:此以大正大學的天臺學研究室為中心,研究成果揭載於《天臺學報》等。
3.大正大學智山勸學會:此係由大正大學內的智山派真言的教職員為組成的單元,每年會費每人一萬二千日圓,出版《智山學報》年刊一種。此會會員,是為研究振興智山派真言宗的方法並發揚其教學,每兩月召集一次智山教學座談會,研究範圍則包括佛教學、宗教學、哲學、文學、史學、社會學、教團史等的公開發表。
4.大正大學豐山學會:日本真言宗的派系很多,分有高野山派、醍醐派、東寺派、泉涌寺派、山階派、智山派、豐山脈、御室派等,大正大學內即佔有其中二派,該校現任校長便是豐山派大勝院的住持,此一學會即由他主持。
5.大正大學淨土學研究會:出有《淨土學》會刊一種。
6.日本密教學會:此會係為研究並普及廣泛的密教文化而成立於昭和四十三年。其活動則為學術大會之召開,以及《密教學研究》期刊之發行。
7.大正大學宗教學會:會長為增谷文雄,發行每期八十頁的《宗教學年報》,每年舉辦春秋兩次演講會及五次研究會。
8.佛教民俗學會。
9.大正大學宗教文化研究會。」
學佛還是簡單點,關心但不參與牽涉其中,因為權力使人腐敗而不自知,有自知之明者鮮矣,作為一介關心社會而不涉及參與政黨活動或許比較簡單些,所謂的不涉及參與意味不使用宗教團體之影響力去干涉國會運作,這種等於是利用人類對於神祕主義之迷信的威權主義崇拜。
提早回台灣,除了確診後恢復色身健康之後期中藥治療外,就是投票。投票,乃國民之義務與權利,但可不是投票完成之後就沒事了,隨時監督、觀察民意代表之各種作為,才是正確之思維。
無著菩薩《莊嚴》〈梵住品〉言大悲樂勝,此品等乃參酌大論〈菩薩地〉而成,此品之前先說〈供養〉、〈親近〉二品。何故為大悲樂勝?如云:「苦者,悲諸苦者,諸菩薩以悲起諸苦,是故名苦者。不施云何樂者,菩薩大悲故,以他苦為自苦,若不施他樂,云何得自樂?以令自樂故,施樂拔他苦者,若菩薩施眾生樂,拔眾生苦時,即是菩薩自作樂。」亦即菩薩以熾然、怨勝、苦逼、闇覆、住險、大縛、食毒、失道、非道住、與瘦澀十種眾生為所緣境界,故於此又云菩薩『大悲故,以他苦為自苦』。
此品後又於〈行住品〉說「菩薩於初地通達真如」等義。然此品又未修四加行,「謂煖、頂、忍、世第一法。此四總名,順決擇分,順趣真實,決擇分故。」即知此「大悲樂勝」為資糧位攝。
《成唯識論》云資糧位即順解脫分菩薩:「此位菩薩,依因、善友、作意、資糧四勝力故,於唯識義雖深信解,而未能了能、所取空,多住外門修菩薩行。故於二取所引隨眠,猶未有能伏滅功力,令彼不起二取現行。」於此雖住外門,若無大悲行,又於解脫分如何有順義?於此亦不能稱菩薩行資糧位。
故於此位菩薩若不能觀以他苦為自苦者,則非順解脫分位攝,尚未修集資糧故。 或雖於此位,未能觀廣大眾生受苦事為己受苦等大悲,亦未能勝進故於此而不前。
台灣今日解除戶外戴口罩,其實約莫一年前戶外運動、散策亦可不需配戴,於室內則今只與陌生人接觸而為了自身健康可配戴。日本則是戶外隨意即可,然於大眾運輸交通工具則需配戴。
位於日本琦玉的台灣道教廟,自張天師渡海來台後,後人信仰者又於此興建三清道祖廟宇,三清者三位三體之宗教經驗,此與天主信仰三位一體不同,不過此廟遠觀則可,近看則似乎不如台灣的道教廟宇精緻,一般在台灣大抵會採用交趾陶構成廟宇建築之一環,如諸神仙狀。日本此廟雖為最大之道教廟宇,然頂上裝飾採用塑膠等材質而成。
這就好像世俗法諸多事情,一般可遠觀而不能近觀焉,近觀了,則知其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學佛亦如斯,若無大悲,則非菩薩行,空言菩薩爾,是為執假名菩薩。
《大智度論》:「【問曰】:何者是念佛三昧,得生彼國?
【答曰】:念佛者,念佛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金色身,身出光明遍滿十方,如融閻浮檀金,其色明淨。
又如須彌山王在大海中,日光照時,其色發明。
行者是時都無餘色想,所謂山地樹木等,但見虛空中諸佛身相,如真琉璃中赤金外現。
亦如比丘入不淨觀,但見身體膖脹爛壞,乃至但見骨人。
是骨人無有作者,亦無來去,以憶想故見。
菩薩摩訶薩入念佛三昧,悉見諸佛亦復如是,以攝心故,心清淨故。
譬如有人莊嚴其身,照淨水鏡,無不悉見。
此水鏡中亦無形相,以明淨故,見其身像。
諸法從本以來常自清淨,菩薩以善修淨心,隨意悉見諸佛,問其所疑,佛答所問。
聞佛所說,心大歡喜,從三昧起,作是念言:「佛從何所來?我身亦不去。」即時便知諸佛無所從來,我亦無所去。
復作是念:「三界所有,皆心所作。」
何以故?隨心所念,悉皆得見。
以心見佛,以心作佛。
心即是佛,心即我身。
心不自知,亦不自見。
若取心相,悉皆無智。
心亦虛誑,皆從無明出,因是心相即入諸法實相,所謂常空。
得如是三昧、智慧已,二行力故,隨意所願,不離諸佛。
如金翅鳥王,二翅具足故,於虛空中自在所至。
菩薩得是三昧、智慧力故,或今身隨意供養諸佛,命終亦復值遇諸佛。
以是故說,菩薩常不離諸佛者,當學般若波羅蜜。」
靜坐若干時,一下時間已過約莫下午四點多。《智度》云:「若有初發佛心,布施眾生亦復如是。初以飲食布施,施心轉增,能以身肉與之。先以種種好漿布施,後心轉增,能以身血與之。先以紙墨經書布施,及以衣服、飲食四種供養供養法師,後得法身,為無量眾生說種種法,而為法施。如是等種種,從檀波羅蜜中生檀波羅蜜。」波羅蜜若不行亦不能稱波羅蜜,特別是檀波羅蜜。
詢問醫生友人是否確診後能捐血,彼答云:「可」又問:「能否令受輸血者,獲得抗體?」彼云:「理論上,可。」隨即整理衣冠徐步前往捐血。未幾,捐血車之義工們為同濟會所支援,台灣同濟會如其他三大商會一般, 彼不計自身為企業主身分而犧牲自身時間作義工,行諸難事,諸如聽從報到、檢測血壓、協助使用平板填寫資料等瑣事,又無埋怨等事,該會又捐獻捐血車等,回彼等說感謝彼等之用心,實在了不起。
上車諮詢護士是否能於確診後捐血,彼詢問確診時間,我云十一月十一日,彼又計算時辰,回言:「可。」過程迅速。下車再次感謝同濟會之義工們親力親為。其實,這在台灣是日常所見之事,日本似乎不流行企業主親自當義工,若有,亦甚少。東京街頭之獻血車亦有,不過似乎不若台北街頭人人踴躍,隨意安排時間前往,也須排隊等候些許時間。
回程沿途見幾鴨、鵝成群,興沖沖前往意欲觀賞,只見一大鵝見我而直撲過來,直到我前隨即停下,瞧了我幾眼,「是你呀!」原來認出這個人來了,彼又轉回頭走向彼同溫群。
《賢愚因緣經》〈慈力王血施緣品〉明慈力王身血濟度五夜叉,如說:「『汝若充足,念修十善。我今以身血濟汝飢渴,令得安隱,後成佛時,當以法身戒定慧血,除汝三毒諸欲飢渴,安置涅槃安隱之處。』」後佛又云「欲知爾時慈力王者,今我身是;五夜叉者,今憍陳如等五比丘是。我世世誓願,許當先度,是故我初說法,聞便解脫。」故施身等能度有情如此品所言,唯信力而行。
三年疫情改變許多,有的朋友得了癌症、有的則往生、有些則人生不順遂,...。
何謂無諍法?龍樹大士《智度》云:「無諍法皆是無相,常寂滅不可說;今說布施等及無常、苦、空等諸法,皆為寂滅無戲論故說。利根者知佛意,不起諍;鈍根者不知佛意,取相、著心故起諍。此般若波羅蜜,諸法畢竟空故,無諍處;若畢竟空可得、可諍者,不名畢竟空。是故,《般若波羅蜜經》名無諍處,有無二事皆寂滅故。」
其實,人生沒什麼好爭執的,我們都只不過隨著自己的因緣而投胎到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選擇了不同的人生,不論是自願還是被動,投胎好的不必自我驕慢,投胎不好的也不必欣羨他人。
人生真的太短,最多不過一百,雖然祖母活到一百零一歲,也算人瑞。然而再怎麼人瑞,也不可能活到兩百歲。世俗真理即是每分每秒都在變化,無常即是世俗真理。面對無常的變化,人生才坦然。
信仰也是如此,每個人都有其個人因緣,無法拷貝複製,若能,則阿賴耶識所含藏種子也能複製貼上了,那麼,怎麼每個人的煩惱習氣會不同?如此觀看即知,生命太短,釋懷坦然面對無常,歷經無常的變化,才能了然人生。
他說他的道唯是勝行,然卻不行而口言,依然貪求世欲法,此等如何能是勝行?解行不並重,所以煩惱依然如故。
苦也是人生的世俗真諦,知苦而求斷苦,不再重複造作苦法,方能理解人生的樂唯有內自所證。
答:如《智度》問答種性而言:「問曰:諸菩薩二種,若出家,若在家。
在家菩薩,總說在優婆塞、優婆夷中;出家菩薩,總在比丘、比丘尼中。
今何以故別說?
答曰:雖總在四眾中,應當別說。
何以故?是菩薩必墮四眾中,有四眾不墮菩薩中。
何者是?有聲聞人、辟支佛人、有求生天人、有求樂自活人,此四種人不墮菩薩中。
何以故?是人不發心言我當作佛故。」此中龍樹菩薩言「有聲聞人、辟支佛人、有求生天人、有求樂自活人,此四種人不墮菩薩中。」亦即彌勒所傳唯識言定性聲聞、無種性者不成佛義,足見不論是中觀亦或唯識宗,皆許有不成佛者。
答:依龍樹菩薩《智度》:「問曰:若佛法中無方,三無為:虛空、智緣盡、非智緣盡亦所不攝,何以言「有方亦是常,是無為法,非因緣生法,非作法,微細法」? 答曰:是「方」法,聲聞論議中無。摩訶衍法中,以世俗諦故有,第一義中一切法不可得,何況方! 如五眾和合,假名眾生;方亦如是,四大造色和合中,分別此間、彼間等,假名為方。日出處是則東方,日沒處是則西方,如是等是方相。是方自然常有故,非因緣生;亦不先無今有、今有後無,故非作法;非現前知故,是微細法。
...。
問曰:方若如是,云何可破? 答曰:汝不聞我先說,以世俗諦故有,第一義故破。以俗諦有故,不墮斷滅中;第一義破故,不墮常中。是名略說大空義。
龍樹菩薩《智度》說阿鞞跋致相,如云:「復次,若得二法,是時是阿鞞跋致相。
何等二法?一切法實知空,亦念不捨一切眾生。
如是人名為阿鞞跋致菩薩。
復次,得三法:
一者、若一心作願欲成佛道,如金剛不可動不可破;
二者、於一切眾生悲心徹骨入髓;
三者、得般舟三昧,能見現在諸佛。
是時名阿鞞跋致。」
...。
須菩提言:「五波羅蜜亦空、無有分別。」初發心、未得無生法忍者有分別。譬如四河未會大海則有別名,既入大海則無差別;菩薩亦如是,世俗諦中有差別,第一義諦則無分別。
所引經論:
三乘經:《摩訶般若波羅蜜經》、《中阿含‧本末經》、《般若波羅蜜經》、《般若波羅蜜‧初品》、《密迹經》、《法句》、《瓶沙王迎經》(《頻婆娑羅王迎經》)、《佛二夜經》、《破群那經》、《眾義經》、《舍利弗本末經》、《栰喻經》(《佛說栰喻經》)、《阿他婆耆經》、《天問經》、《時經》、《釋提桓因得道經》、《刪陀迦旃延經》、《集法經》、《轉法輪經》、《大般涅槃經》、《增一阿含》、《中阿含》、《長阿含》、《雜阿含》、《放牛譬喻經》、《富樓那彌帝隸耶尼子經》、《須跋陀梵志經》、《波羅延經》、《難陀迦經》、《蜫盧提迦經》、《栴檀譬喻經》、《般若波羅蜜‧阿鞞跋致品》、《阿波陀那經》、《不可思議經》、《梵網經》、《雜法藏經》、《毗那婆那王經》、《天會經》、《德女經》、《法華經》、《毗摩羅詰經》、《阿彌陀佛經》(《阿彌陀》)、《密迹金剛經》(《密迹經》)、《諸佛要集經》、《華手經》、《首楞嚴三昧經》(《首楞嚴經》)、《阿婆檀那經》、《阿婆陀那經》、《佛說毒蛇喻經》、《四天王經》、《天地本起經》、《優鉢羅華比丘尼本生經》、《蘇陀蘇摩王經》、《佛說大空經》、《明網菩薩經》(《網明菩薩經》、《明網經》)、《分別業經》、《毛豎經》、《孫陀利經》、《天問經》、《一切不行經》、《摩訶衍首楞嚴經》、《長爪梵志經》、《持心經》、《無盡意經》、《佛說利眾經》(《利眾經》)、《寶頂經》、《賢劫經》、《漸備經》(《漸備一切智德經》)、《持心經》、《餓鬼經》、《佛說七日喻經》、《迦旃延經》、《十力經》、《羅陀經》、《三十三天品經》、《不可思議解脫經》、《般舟經》、《六波羅蜜經》、《華首經》、《佛本起因緣經》、《雲經》、《法雲經》、《大雲經》、《放鉢經》、《菩薩本起經》(《本起經》)、《七車譬喻經》、《佛利眾生經》、《斷一切眾生疑經》、《彌勒問經》、《十地經》、《大悲經》、《方便經》、《龍王經》(《龍王問經》)、《阿修羅王問經》、《阿差末經》、《光讚》、《放光》、《道行》、《阿毗曇經》、《小品》、《城譬喻經》、《佛說辟支佛經》、《婆差經》、《智印經》。
大乘論:《中論》。
二乘論:《發智經八犍度初品》、《阿毗曇鞞婆沙‧菩薩品》、《鞞婆沙》、《迦旃延子阿毗曇》、《犢子兒阿毗曇》、《阿毗曇‧攝法品》、 《毗泥阿波陀那》、《阿毗曇》、《四阿含優婆提舍》。
外道經論:《僧佉經》。
佛說當觀苦、苦集等法,眾生執有一我受苦、我觀受苦法而執有一我見。
佛說當觀諸法因緣生滅緣起而空,眾生執此為有一空性可得,是為空見。
佛說當觀遍計、依他、圓成三性,僅知三性而不知三無性義,眾生執此為自性見。
此等諸見,皆為異生有情無始所執我、我法幻生一切我境故有此等見。
於此世界說為五濁,又能於此難忍能忍,故為堪忍。
如諸修觀者入無我等觀,了知所緣等法皆為非實,於此分別我等伏斷故,於彼出觀時,便生極為恐懼,而生如今我、我今在何處?
《成唯識論述記》:「修道俱生亦有常見,《瑜伽》等依麤相說故。
何謂『麤相』?
謂得『現觀』者,入無我觀已,知分別我已斷訖,出觀之時,便生恐怖︰
今者我我何所在耶?
即初我者,俱生我也;
又言我者,分別我也。
修道我義言我,分別我何所在耶?
依此初出觀時,緣涅槃起恐怖斷見,非修道中說無常見。」
《瑜伽師地論》卷第二十九:「若復了知前後所證而有差別,隨此能於後後所證出世間法,深生勝解,深生淨信。
此清淨信難伏義故,說名信力。
問:誰不能伏?
答:此清淨信,若天若魔,若諸沙門,若婆羅門,若餘世間,無有如法能引奪者,諸煩惱纏亦不能屈,故名難伏。
此為上首,此為前行,餘精進等,亦名為力。
由此諸力具大威勢,摧伏一切魔軍勢力,能證一切諸漏永盡,是故名力。
當觀此中信根、信力即四證淨中所有淨信。
何以故?
以其證入正性離生所有證淨,皆由此因,此緣此序,由彼即是此增上果,是故世尊就其因果相屬道理說言:「當觀即彼證淨,非即彼體,非即彼相。」當觀此中精進根、力即四正斷中所有精進。
此何正斷?謂能永斷見道所斷一切煩惱方便正斷。
此中意說,如是正斷。
由此正斷,畢竟能斷所有諸惡不善法故。
當觀此中念根、念力即四念住中所有正念,謂四念住能無餘斷一切顛倒。
當觀此中定根、定力即四靜慮中所有正定,謂諸靜慮能為方便,證不還果。
當觀此中慧根、慧力即四聖諦中所有正智,謂聖諦智於四聖諦能證現觀,得沙門果。」
友人父親為隨蔣介石來台之軍官,已往生,母親為台灣本土人,認識友人自幼已經數十年,其也轉變不少,不過彼是常常搞消失罷了,此即是習氣,未能伏習氣者大抵皆如此。
三乘俱為佛說,然三乘之中現代人說法亦有錯謬之處。如執色法為實有、執有一真心可得、執有一空性為我、執離色心外有一真實涅槃可得。此等皆非佛說,為數論外道見解。今之問題不在於菩薩、聲聞乘等,而在於釐清佛法正訛。如說大乘是佛說,卻言有一真心可得義。 數論、勝論師的論書最好還是要詳讀。 避免學習佛法變成了學數論宗見解。
又或說般若卻執一切世俗善法非實而不行十善業,十善業雖非菩薩所證,然若不於十善業實踐,則難於此行菩薩道。兩者有所不同。一切執取任何實體我,不論名相為空性、真心、如來藏,皆非佛法。如來藏本說世俗賴耶無漏種隱、現義,證無漏即清淨依他非圓成。
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大小乘區別。 只有方法不同。以及大悲心是否具足、願意無量劫度化有情。《大正藏》〈本緣部〉都有佛陀因地修行菩薩道的種種記錄。 大小乘差異在於所知障、大悲心。其餘幾乎都是相同。 所知障不障礙煩惱。
「自十九世紀末日本學者在台北芝山岩發現史前文化遺址至今,台灣以及周圍島嶼已發現的史前遺址已超過五百個,遠溯三萬年前的長濱文化遺址,近及七千至四千七百年前的大坌坑文化遺址、三千年前的麒麟文化遺址、一千五百年前的靜浦文化遺址,橫亙舊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與鐵器時代。由考古人類學者挖掘出土的文物當中,除了有石質、木質、玉質、獸骨、獸牙、貝殼等敲鑿切磨的器物,更有大量各式造型、紋飾的陶器,這些運用天然素材的文物,除了謀生、信仰、階級劃分等功能,許多還具有裝飾的作用,講究對稱的造型、和諧的美感,可說是台灣最早的雕塑。」---《史前文化—台灣最早的雕刻》
展開十二尺長(35x1000公分)手卷,為台南西拉雅人藝術家所創作,其承襲了1949渡海來台之朱玖瑩等師,又重新蛻變成為自己獨特風格之書體。每件作品皆為採用手工訂製之木盒收納作品,以表示對作品尊重。
許多人爭執著誰才是正統台灣人,除了台灣原住民之外,我想,誰都是外來者吧,如此而思,又有什麼好爭執的?只不過彼此所爭執的點都不過在宇宙之中僅只不至一秒鐘隨即消散於空虛。
連台灣兩個字都是外來用語,我相信三萬年前的台灣人應該也不知道「台灣」兩字吧,這些都是無意義的爭執,如今之台灣兩者共相應當為包含南島文化、中華文化、歐美日本等文化作為融合體,既然都是彼此相容,又何必爭執孰為正統?這就是眾生之我,以此我之幻象而又演變重重無盡之我所相。於此我所相之中,又幻化出諸多無限之煩惱,是故,眾生無盡,我願無盡。
一千年之後,誰會在乎台灣這兩個字呢?若然,則表示人類之文明不僅沒進步,反而是呈現了智能退化之狀態,因為智能退化,所以就跟原始人一樣,為了遍計所執無義之名言而生煩惱,結果不到幾秒鐘,從外太空降生之外星人或者多重宇宙之天人到了人間觀看,原來這類爭執的人不過還是原始人之一類,於此世俗假名執取故名為異生。
對於現階段處於民主制度之台灣(暫且以此表名),或許到了一千年之後,又有更適合人類共同生活之制度,假名為某某,然後又開始推斷出原來一千年以前之民主亦不過是另外一種獨裁模式,因為還有一個國家機器存在。這並不是說無國家機器就是對的,而是兩者之有與無皆是處於國家機器這個共相之中,有共相,則必然還是一種制度,承許為無,亦然是有。
幾十億年的時間,再來端視台灣最早之文字:西拉雅語,真的過於渺小,若再端視漢語數千年的轉變,也不過於此無盡藏之宇宙相佔據了幾十秒的可能性而已。工具,是用來表義的,而不是用來分化彼此、造成彼此的仇恨與對立,或許政治家用來同化他者文化,然這些政治家對於整個宇宙法界來說,亦是如同虛塵一般的幾乎不存在於斯,一切生命體對於幾乎不存在於斯之政客言論卻執取無盡,真是愚癡,所以說,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總為緣起。
《演密》做問答,如云:「問:若真如所知因以破彼者,他宗亦以此因破大乘而云:汝真如等,非不離識無為自性,所知性故,如色心等。此量亦應成真能破。
答:宗相扶過。大乘無為,與色、心等,而非即離。今難非離,故為過也。
若爾,他改宗云:非不即離識,無為之性,復如何通?
答:亦犯相扶,心言路寂,而非有、無,及即離等。遮定即離,言不即離。
今謂:准現流疏,初以色顯色,二色顯色心。或疏詮色、惡色、表色之三色字衍,或古人之不局乎。」
《中論研習》